你敢信吗?一个“坐在金矿上的国家”,拥有全世界最高比例的富矿,却至今还是南美最穷的地方。100多年间,玻利维亚失去了相当于三个江苏省大小的土地。它的故事不像大片那样热血豪迈,反倒更像现实版的大型“被抢剧场”。为什么总是别人抢他,从没见他成功反击?玻利维亚究竟是天生“挨打命”,还是地理、人心和资源的共同惩罚?
有人说玻利维亚倒霉,是老天爷耍了个大玩笑。有矿,有地,也有聪明人,就是没有好邻居。当年智利、巴西、阿根廷、秘鲁和巴拉圭这个“邻居群”像是提前组好了团,上演现实版“狼来了”。而玻利维亚每次都成了最后的受害者。有人心疼,说玻利维亚是丛林法则下的牺牲品——但也有人笑话,说他“自作孽,不可活”。到底是真命苦,还是自身没本事?这一切还要从玻利维亚如何诞生说起……
再翻一翻,静下心看历史账本,玻利维亚的“倒霉事”其实是一步一步堆出来的。二百年前,玻利维亚有茫茫草原也有漫长太平洋海岸线,号称“南美心脏”。遗憾的是,这颗“心脏”一直被几只“黑手”不断拉扯。想想看,先是西班牙人拿着枪炮来抢白银,然后是南美独立风暴掀翻了旧地图。独立后,玻利维亚学隔壁闹革命,请来了解放者玻利瓦尔和苏克雷,国家名字都用英雄的名,原本信心满满要变成南美新秀。
可是邻居们看不下去了。智利说:你们不懂商业,好地留给我们。巴西表示:亚马逊的肥地归我吧。阿根廷更直接:有空地就抢,有油水就喝。秘鲁作为“战友”,结果一转脸也插了把刀。巴拉圭之前还一度陷入灭国危机,居然也后来者居上,靠一场查科战争让玻利维亚从地图上再蒸发几十万平方公里。中国普通人要是搁这种局里,估计也得迷糊:“这都能忍?土地赔完,海岸赔光,还能留一只海军准备用吗?”
在街头巷尾,玻利维亚人只能无奈一笑,孩子们还唱着“我们有大海,虽然在湖里”。专家们历数过,玻利维亚独立后平均每年换一次军政府,内战、阴谋、政变、军阀割据几乎成了常态。普通人感慨:“生在这地儿,命苦不是天注定,是别人太强自己太弱加上自己瞎折腾。”——听起来像段子,却全是真的血泪史。
搁到20世纪,玻利维亚好像暂时“认命”了——没地就没地,没海就多修铁路,反正谁都弄不过邻居。表面风平浪静,谁知道骨子里恨劲十足。政策一换一茬,今天谈左翼,明天拉右派,老百姓早都看麻木了。有人说:外面的历史老师讲的是国家利益,其实玻利维亚背后,是一次比一次更失败的折中妥协。最痛的一次是被智利夺去出海口,整个国家变成内陆“孤岛”,连海军都只能在高原湖里演习自嗨。
一批批精英外流,留下的人更信天由命。反对者怎么看?有人愤愤不平,说打也打不过、谈也谈不妥,何必硬抗,稳下来搞发展才是正道。但这“稳”,很快就被现实打脸。谁都知道,只要一谈分蛋糕,内部就吵成一团:保守派想割地赔款,尽快结束战争,自由派一心想着“光复失地”,最后只能各自为战——这种局面熟吗?其实就是一茬茬“内耗王炸”,豪没精气神。
但玻利维亚的“逆袭”时刻其实差点到来。20世纪初,北方锡矿发现,原来“穷鬼地”一跃成为国际矿石出货大户。理论上,资源+战略+天时地利,完全能把国家带出泥潭。这时候,左翼少壮派借势崛起,一度带着反美反西方的旗帜号称要自给自足、再造南美新格局。莫拉莱斯这个印第安出身的总统就典型,他和委内瑞拉的查韦斯一起,把国际油价、矿价炒得人心惶惶。甚至一度有消息说:中国企业想和玻利维亚一起开发锂矿,车企老板们都在掂量“锂电池的未来靠不靠玻利维亚”。
可是,奇迹没撑多久,玻利维亚又诡异地把自己的好牌打烂。资源开发乱象横生,外资进来,经常碰到政策变脸和地方闹事。看上去刚抱上金矿,后来干脆变成“金钱陷阱”:财政刚旺一点就挥霍,分蛋糕的派系吵得昏天黑地。更绝的是,“争取出海权”闹得国际上风风火火,玻利维亚甚至专门请设计师画了一版有“丢失领土”的邮票,搞到了联合国还闹到国际法庭,结果邻居们一个没让步,全世界看热闹多,真同情少。到头来,矿石照卖,钱照花,内讧照旧,“命运共同体”喊着喊着,国家还是老样子。
眼看新希望变成老套路。全球锂资源骤然紧俏,玻利维亚这回看似终要翻身做主人。各国车企忙着抢未来,谁有锂谁就能左右新一轮科技革命。玻利维亚又站在“造富剧本”中心。但内部早已杀疯了:政府一换再换,派系、部落、资本、外来势力,各打各的算盘。外商警觉了,才签合同时风险条款写得密密麻麻,当地小头目却想着“一本万利”,争利益比争国运还认真。
这次居然连原住民都不乐意,“开发我的祖地,凭啥只让你们有钱?”抗议、示威、罢工轮番上演。上一秒刚说大家一起发达,下一秒全成打脸动作戏。外人一看:铁打的资源,流水的政府,韭菜割了一波又一波。结果,国际资本有点怕了,友好国家也只敢试探性进入。最逗的是,明明是地球上最需要出路的国家之一,但遏制矿产出口的条款、过高的税负和政策反复,却堵死了自己的致富路。曾经被抢是硬实力不敌,现在居然“主动设卡”,这逻辑让不少中国企业家到现在都想不通。
外部看似血雨腥风已经过去,内部暗流涌动才刚开始。越发贫穷的南美心脏,活成了“资源诅咒”的绝佳反面教材。
说到玻利维亚这“好命打烂牌”,咱不得不为它的勇气点个“赞”。瞧瞧,这些年不管海有没有,海军节照样过,想出去绕一圈还得跟邻国打招呼。更有意思的是,左一个总统右一个军阀,大伙你方唱罢我登场,“换领导”绝不比换天气慢。用他们自己的话说,“别人抢走的是土地,咱留住的是希望。”这乐观劲儿,真不是一般国家学得来的。
不过真要夸,还得问问:资源这么多,赔的地也不少,怎么年年活成“南美最穷”?难道每次问题一来,先吵一架再找邻居帮忙,这套路比现实剧本还魔幻。外人同情归同情,真金白银谁舍得拿?国内政坛牛人层出不穷,可政变和内斗一多,外头的合作商渐渐也打怵了。美其名曰“拉美精神”,其实就是“输得坦然,赢得糊涂”。要不是亲眼见过,真不敢信世界上还有这么“潇洒”的玩法。
玻利维亚的“老好人”命和周边“熊邻居”真的就没得治了吗?有网友说,只要资源好人心齐,哪怕被抢百次也能东山再起——可真是这样吗?或者土生土长的“内耗式团结”,正是玻利维亚命运最深的魔咒?如果你是玻利维亚的总统,哪招能让国家翻身?你认为是邻居太狠,还是自家太蠢?别当吃瓜群众,把你的金点子砸在评论区!